伊斯蘭風格的庫車王府大門,中間的主門只有在舉行盛大活動或貴賓來時才開啟,平時只有側門開著....


 



昨晚琇回烏魯木齊,所以我們5個女生換到3+2的房間,早上先去隔壁巴士總站買明天前往庫爾勒的車票(54元人民幣),便跳上庫車公車去老城區晃晃。庫車以「團結新橋」為界劃分新城和老城,團結新橋就是從前著名的「龜茲古渡」,橫跨在庫車河兩岸,橋下一條蜿蜒的小河,乾涸的河床成為買賣羊的地方,據說養羊大戶多會把羊帶到那裏交易,尤其是週末趕巴紮的日子更是非常熱鬧。公車一過團結新橋便進入老城區的小廣場,突然發現大家都在這裡下車,我們連忙跟著下車,問清楚庫車王府的方向後,大家決定先去參觀王府,回來再去橋的另一頭逛市場。



 


庫車王府在庫車老城的林基路街,全名為「庫車世襲回部親王府」,「回部親王」就是「維吾爾王」,統領天山南部維吾爾族的大部。1758年庫車、阿克蘇、拜城三城的維吾爾族阿奇木伯克(頭領)米爾紮·鄂在平定準噶爾之亂和大小和卓叛亂中有功,受到清乾隆皇帝表彰,冊封為「一品紮薩克達爾汗」,並專門派遣內地漢族工匠建造王府。本世紀初原庫車王府僅存部分房屋和城牆。2004年庫車縣政府根據12代達吾提麥合蘇提的回憶,在原址重建庫車王府。重建後的王府占地4萬平方米,融合中原、維吾爾和俄羅斯三種建築風格為一體,透過文物展示、家族史介紹及特色飲食,可深入瞭解12代世襲「庫車王」200年的歷史生活。




庫車王府以廣場為中心,西為王府展區、王爺官邸;東為龜茲博物館展區。庫車王府的最西邊是古城牆區、千米龜茲文化藝術長廊



從大門進入,直走經過「購物中心」後出現一個小廣場,廣場的北面是「貴賓廳」及「清真寺」。往照片的左邊繼續走,就是能滿足遊客與王爺同住一府的「王府客棧」,據說是三星級的房間。



廣場南面的「王府藝苑」,後面有個葡萄長廊與漂亮的庭園,往南走到底就是「宴藝廳」。



王府的宴藝廳可供200人同時就餐,觀賞少數民族歌舞表演,盡享王府家宴。



廣場西面的「庫車王府」



廣場上突兀的版子,仔細一看內容非常有趣:你知道為什麼「10010」嗎?(好像在問台灣流行的冷笑話,答案在下面仁哥的回應裡哦!


1王府展區


包括「王府陳列館」、「王爺官邸」、「觀景台」和「王府歷史館」,兩棟建築都是典型清式建築。主要介紹十二代王爺的興衰史及歷代王爺家使用過的物品。



「王府歷史館」是王府的主要建築,也是最早的建築。米爾紮•鄂取得爵位後,清政府派中原工匠,專程為第六代郡王修建王府。這棟建築完全按照中原建築風格設計建造。陳列有王府家譜、王爺蠟像(中間的就是第一代親王米爾紮·鄂)和用品。



這是庫車回部親王的家譜,其中承襲王位的有12人。第一代親王米爾紮·鄂。 1757年,大小和卓叛亂,攻入庫車城。當時擔任庫車、阿克蘇、拜城三城地方官的米爾紮•鄂對,面對叛軍的威逼利誘,堅決反對分裂,維護祖國統一。叛軍殘忍地殺害了他的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,隨後又將他全家人全部殺害。米爾紮•鄂帶領十餘人,千里迢迢到北京,請求朝廷發兵平叛。大小和卓叛亂被平息以後,乾隆皇帝命人繪製了米爾紮•鄂對的畫,懸掛在北京故宮金光閣內。後來,在解決和田問題中,米爾紮•鄂冒著生命危險,隻身前往和田城中為朝廷當說客,在關鍵時刻作出非凡貢獻。第七代親王米爾紮•艾合買提,由於致力於銅廠管理,受到咸豐皇帝嘉獎。同治三年,也就是1864年,庫車出現了“伊斯蘭聖戰者”叛亂組織。叛軍威逼米爾紮•艾合買提擔任他們的頭領。他寧死不從,被叛軍亂石打死。王府衰落于第十一代王買合甫孜,民國26年(1937)買合甫孜被盛世才逮捕,同時將王府所有財產進行查封,直到2004年庫車縣政府協助重建。




掛毯與屏風





風格簡約,充滿現代感的掛毯!





屏風與服飾




王府歷史館旁邊一幢形似當地房屋的小王府是「王爺官邸」,是前幾代王爺居住和會客的地方,採維吾爾建築風格,冬暖夏涼。與中原建築「王府歷史館」並排而立,建築風格迥然不同,形成鮮明對比。




中國最後一位80多歲的王爺-達吾提麥合蘇提就住在這裏。


2歲時達吾提過繼給膝下無子的伯父-11代庫車王買合甫孜,成為庫車王室繼承人。1941年,當時的新疆總督盛世才冊封年僅14歲的達吾提為十二代庫車王,尚是少年的達吾提被當地百姓稱為「巴郎子王」。新中國成立後,達吾提擔任過庫車縣銀行副行長、也坐過牢、被扣上過反革命的帽子下放勞動,直至1980年庫車縣政府恢復達吾提的幹部身份,先後受聘擔任庫車縣紀檢委、工商局、衛生局等20多家單位的行風督察員,如今80多歲高齡的他成為中國年齡最大的公務員。達吾提麥合蘇提和他的家人現仍住在庫車王府內,安享晚年時光。1995年清王朝最後一位王爺愛新覺羅溥傑去世後,新疆庫車縣的庫車王-達吾提麥合蘇提就成為中國目前健在的最後一位王爺。他將永遠享有這一封號,只是不再世襲傳承。雖然庫車王府有「王府家訪」的活動,但要見到王爺不是那麼容易!




我們超級幸運,不但看到頭戴巴旦多帕花帽的老王爺,還看見他在庭院的躺椅上休息、吃東西呢!因為怕打擾到老王爺,所以從觀景台偷偷拍他。



 


觀景台




王府陳列館



2龜茲博物館展區




原來的庫車博物館也已遷入王府,更名為「龜茲博物館」,博物館共有6個展廳:龜茲春秋、龜茲佛韻、民族民俗館、生產生活工具陳列館、民間傳統工藝館和龜茲古錢幣館。展出文物分為9大類358種,共計12000多件。



西漢中期,龜茲古國已和中原的漢朝有正式交往。西元前59年漢朝在今天的輪台設立西域都護府,東漢時西域都護府遷移到龜茲,唐代在龜茲設立安西大都護府。從東漢時起,龜茲成為西域政治、軍事、經濟、文化中心。龜茲地處絲綢之路的要衝,東西方文化促進西域的經濟文化發展。得天獨厚的龜茲古國在吸收中原、印度、波斯、草原等文化後,產生具鮮明地域和民族特色的龜茲文化。這裏的館藏文物,對古龜茲文化藝術與東西方文化交流的淵源及演變關係,提供了極其重要的線索,充分展示輝煌燦爛的西域歷史文化。



「生產生活工具陳列館」前的馬車



織布機


 


編織地毯的機器與完成品


 


生產工具



生活器具



3古城牆區




分三部分:一部分是原來王府的城牆殘垣,一部分是修復的王府城牆, 還有距今7百多年的漢城牆。手邊沒地圖的我們只在「王府城牆碑」拍拍照就往花園走去,其實走出城門(左邊的門)後還有「千米龜茲文化藝術長廊」可欣賞名人字畫,或往北走爬上觀景台欣賞「漢城牆」。



我第一次看到2公尺高的向日葵!我們在花園裡和「巨大的向日葵」拍得不亦樂乎那花蕊比我的臉還大呢!



葵花子


 


參考


百度百科http://baike.baidu.com/view/32410.html?fromTaglist


國子網http://www.buildcc.com/batch.viewlink.php?itemid=293246


 



達吾提-買合蘇提:最後的庫車王    採訪記者:李海波   2005-10-20 03:33:07


Sina news http://news.sina.com/000-000-000-000/2005-10-20/0333125639.html


1995年,末代皇帝愛新覺羅‧溥儀的弟弟、“北京王”溥傑逝世後,由舊政府冊封的“庫車王”的指定繼承人達吾提‧買合蘇提成為中國今天活著的最後一位“王爺”。今年78歲的達吾提雖然年事已高,但他思維清晰,仍活躍在政壇上。達吾提現擔任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庫車縣政協副主席的職務。庫車縣政府決定投入700多萬元重建庫車王府,末代“庫車王”不久將入住重建後的庫車王府。穿過老城前往庫車王王府途中,達吾提不斷和街頭走過的人們平靜地打著招呼,平常得沒有一絲“王”的感覺,而進入正在修葺的王府,那座小小的迷宮似的所在,達吾提卻能准確地帶記者到每一個他記憶中隱秘抑或神聖的角落,講述過去的血雨腥風,這一刻,你才會猛然走入歷史……


記者:為什麼您被稱為“最後的庫車王”?


達吾提:庫車王分封最早是在18世紀。第一代王名叫鄂對,因為1758年在平定“伊犁之亂”中建功,乾隆皇帝在北京紫光閣親自為他的畫像題字,贊其“全守卓越”,封為固山貝子,後來晉升為貝勒爺,在庫車當地就稱“庫車王”,這個封號自此代代承襲。到我這一代是第12代庫車王,也是最後一代,這個制度從建國後就沒有了。


記者:這個稱號對您來說意味著什麼?


達吾提:我從一個不懂事的小巴郎成為“王爺”,70年了,這個稱號從沒有讓我覺得自己和老百姓有什麼血緣的不同,如果要說有什麼不一樣,那就是我所擁有的這個封號讓我承受了更多的人生磨難,在那些特殊時期,甚至無法過一個普通人的生活。現在,我在縣政協副主席的位子上,卻能真正地為人民辦點事,給各族群眾解決實際問題,我是到了後半生才真正實現了人生價值。


記者:這種“落差”的感覺從什麼時候開始?


達吾提:這要從我被過繼給伯父算起。我的伯父是第11代“庫車王”麥王,他膝下無子,兩歲那年我被抱進王府,整個童年生活無憂無慮,並且接受了嚴格的教育,麥王專門請了先生教我經文和正規的宗教禮儀,每隔一段時間就有嚴格的考試。


記者:如果一直按照這樣的軌跡,您的人生之路已經被設計好了?


達吾提:在我的家族,個人的命運常常是和國家、民族連在一起的,這不因為你是一個王位繼承人而有所改變。我的繼父麥王是民族上層進步人士,他一直看不慣盛世才在新疆的劣跡,參加了一些進步活動,結果被盛世才的特務盯上了,麥王在庫車威望很高,盛世才很擔心,就在19377月派人把他抓走了,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。王府被充公,全部家產都沒收了,我的養母也離開了,那天我從縣第一小學放學回來,發現大門被封上了,無處可去,只好回到我的親生父親那里。


記者:這對當年只有10歲的您應該是又一次巨變。


達吾提:這樣的巨變在我這一輩子有太多次了……過了四年,盛世才發現如果不利用原來新疆王公、阿訇的地位,就很難治理好新疆,決定從頗有威望的“庫車王”開始,重新恢複地位。但麥王已在不久前被他殺害在獄中,他想到的唯一補救辦法就是恢複我的王爺稱號。那是在1941年,當年只有14歲的我重新獲得“庫車王”的稱號,當時的我一貧如洗,唯一不同的只是多了個封號,成了年齡最小的庫車王,大家都叫我“巴郎子王”。


記者:您當時不知道麥王被殺害的事情?


達吾提:不知道,那時候我年紀小,什麼也不懂,盛世才下令讓我到烏魯木齊學習。當時庫車縣財政很困難,縣上拿不出一分錢,就出了一份公函,縣劇團編了一台戲,把演出收入作為我的路費去烏魯木齊。我趕了一輛馬車,在路上走了27天,近千公里去烏魯木齊,到了烏魯木齊,盛世才對我說:“你的年齡很小,要好好學習。等小學畢業後,直接把你送到中學,然後再上大學,大學畢業後,還可以把你送到內地去學習,你將來會成為一個人才。學校是要掏錢的,你有沒有錢?”我說沒有,他問我:“你一個月需要多少錢?”我想了一下,說差不多20多塊錢就夠了,每個月伙食費18塊,理發,洗澡和零花錢7塊,足夠了。就這樣上完了中學,1944年盛世才離開新疆趕到南京任國民政府水利部部長時,沒有顧得上安排我們這些被他親自選取來上學的孩子們。


記者:如果盛世才繼續留在新疆,他會繼續決定您的未來?


達吾提:如果盛世才繼續留在新疆,我學成之後也可能不會回到庫車了。世事多變,你沒有辦法設計的。盛世才走後,吳忠信接任新疆主席一職,我向他要求見一下繼父麥王,自從他被盛世才抓走後,這麼多年一直沒有消息,不知是死是活。吳忠信讓公安局長李英琦協調去找我的父親,我拿著公文去新疆第四監獄找人。那天烏魯木齊很冷,下大雪,街上的人都捂著厚厚的衣服。但我心里卻特別高興。到監獄門口,我被哨兵帶到了監獄長辦公室。監獄長說:“庫車王當時是誰抓的,你知道嗎?不是盛世才抓的,是蘇聯軍隊,現在在蘇聯不在新疆。我這里沒有人,但有一些東西可以給你,你拿走。”他派人去拿了一件皮大衣,還有麥王的一張大照片。我一看這些東西馬上就明白了,麥王已不在人世了。直到解放後,我從包爾漢的一篇回憶錄中才知道,盛世才有一天殺了84個人,其中就有我的繼父。


記者:您在那樣的環境下要繼續堅持下來是一件不容易的事。


達吾提:對,一直到1949925,陶峙岳發布消息,新疆的全部部隊起義。隨後包爾漢代表新疆省政府宣布:“新疆跟共產黨走。”聽到這個消息,我把自己縫的一面五星紅旗掛在了銀行大門外,我是庫車第一個掛紅旗的人。第二天,駐扎在庫車的國民黨軍隊逃離時看見旗子,衝進來把銀行洗劫一空然後放了一把火……


記者:解放後您的命運也十分坎坷,經歷了不少磨難……


達吾提:解放後不久,土改運動,我父親被劃為地主,隨後有人誣告我這個舊時王爺偷偷送情報給國民黨,我被押送到兵團農一師勞改農場,以反革命罪判處有期徒刑20年。從銀行副行長和“庫車革命青年委員會”主任一下子淪為階下囚,王爺這個身份讓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。1952年政府糾正判錯、判重案,認為對我的量刑偏重,改為七年,這七年的監獄生活我從沒有放棄過希望,相信總有一天能找回自己的清白,還庫車王家族一個清白。我始終相信黨,相信政府。我在監獄中還學到了不少建築知識,出獄後成了一名熟練的建築技工。回到庫車縣參加七區勞動時,區黨委書記了解到我懂建築,特意安排我負責七區重建工作,我不懂圖紙,就向懂建築的漢族幹部請教,白天組織80多個民工和20個木匠、鐵匠在工地上幹,晚上在家里研究圖紙,邊學邊幹。就這樣,我負責的區辦公樓竣工後在全地區35個公社的評比中獲得第一名。


記者:從1966年開始您又一次被關起來,十年後才恢複自由,這樣的經歷算得上大起大落了。


達吾提:是啊,文革開始我就再次被免職,戴著一頂“反革命”的帽子到一區參加勞動教養,這一幹又是十年……我這一輩子常遭遇這樣的大起大落,每一次現在說來似乎簡單得很,可中間的路是要自己一步一步地走……197912月,庫車縣政府重新審查我的案子,終于摘掉我戴了23年的那頂“反革命”帽子,這輩子人家都說我是個硬漢子,就只有一次流眼淚了,就是拿到文件那天,當著很多人的面……


記者:您今年已經快80歲了,現在還在為重修庫車王府的事忙活?


達吾提:應該是“庫車原世襲回部親王府”,250多年啊,光南院占地就20多畝,你看這是夏天的住房,這里是冬天接待各地官員的住房,蒙、漢、維、滿風格的建築都有。北京的故宮很漂亮,我開會的時候去參觀過,打個比方,王府就是庫車的故宮。可能我都等不到看見它的完工了,但我要給庫車的歷史留下一些東西,我自己是活著的歷史,如果我死了,庫車王府就剩下一座死的建築,不能給後人那麼深的印象了。大到一個國家,小到一個邊疆小城,它們都有屬于自己的歷史,庫車從清代乾隆皇帝冊封庫車王,到現在幾百年了,我的十幾代先人都是在這里出生、長大,為政一方,有幾位先王為了維護統一,被暴徒殺害、活埋……我希望人們在我死了,再也沒有庫車王的時代,也能記得這些歷史。


記者:您去北京很多次?


達吾提:是的,歷任庫車王都要到北京去,每三年去一次,匯報情況,帶回來中央的政令。最早的時候我去北京,那時候根本沒有飛機火車,我們套上三匹馬的馬車,帶著隨從,從庫車到北京整整走六個月,在北京待三個月,然後再用六個月時間回來。後來有汽車火車了,只要十多天就可以,現在,一天就到北京了。


記者:您的家族和您本人經歷過很多輝煌,也經歷了不少滄桑。


達吾提:是的,我們這個家族的命運是和庫車聯系在一起的,榮辱與共。命運是很奇妙的東西,我們都是在用自己單獨的肉體或靈魂在承受著生命之重或之輕。現在流經庫車縣的庫車河,河邊有一個墓碑,我常常去那里拜祭,那里埋著一個庫車王家族的英雄,他的故事代表了我們這個家族的精神。他叫艾買提,第七代庫車王。當年一股反動勢力帶幾百人到了庫車,准備先霸占庫車,然後向輪台等地延伸。他們就派人邀請艾買提王參加他們議事,實際上是想拉攏他入伙。到了反動分子駐地,他們向艾買提王說明要他先掌握庫車,等他們收複南疆乃至整個新疆後,一定會給他一個好位置。艾買提王聽完,很慢地說了一句話,“庫車以前是將來也是中國的一部分,你們現在已經走錯了路,如果停止這種作為,我可以寬恕你們的罪行。”于是反動分子就在河灘上挖了一個深坑,把他推到河灘上,威脅他如果不答應就活埋,艾買提王反而大步走了進去……從中午到下午,暴徒扔出的石頭把他埋得就剩下頭還在外面,艾買提王還不斷大罵……你看,如果是普通人,他不必承受這些,可他是庫車王,代表了庫車的人們,所以當那些石頭砸在他的頭上的時候,他的鮮血就成了最好的証明,這些血是從赤誠的身軀和正直的內心才能流出來的啊,就是這些血在支撐堅強的身軀和正義的靈魂。
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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